又过了几十分钟,乔唯一这个漫长的视频会议终于结束,而她合上笔记本电脑抬起头时,面前的这个男人依旧伏在桌案边,撑着下巴,专注地盯着她看。
容隽瞬间就拧紧了眉,你自己哪里疼你不知道?
将自己泡进浴缸修整了足足一个多小时,乔唯一才终于渐渐恢复了力气,穿了衣服起身走出卫生间时,容隽已经准备好了早餐。
傅城予听了❎,苦笑着叹息了一声,反问道:你说呢?
不行。容隽说,你之前一直睡得不好,好不容易这两天才睡得安稳了些管谁有什么急事,都得给我靠边站。
不知道啊。慕浅坦坦然地回答道,你以为都像你一样,恨不得完全把老婆掌控在自己掌心之中——
这下换容隽怔了一下,随后才看着她道: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。
一想到这里,他的心不由得砰砰直跳——还好他看见礼堂进来看一眼,不然岂不是就错过了?
乔唯一叹息了一声,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不再管他。
乔唯一不由得一顿,等到她和温斯延走到那个转角处时,先前那一行人却✴早已经不见了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