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眸光不耐:我是独生子,别乱攀亲了。
沈宴州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,轻笑道:你知道原因的。
前世的她嫁了不爱的人,忍耐着一场无性婚姻,所以碌碌无为,只写些yy的小黄文,虽然出名了,但名声也不好。这一世不这样了。因了优秀的他,她要变得更好更好。
沈宴州心虚地走过去,开了口:晚晚,你怎么了?
女主人去摘了树莓回来,又去厨房清洗了,端上了茶几。
她闻声走进去,主卧里姜爸躺在大床上,左小腿打着石膏,身板瘦瘦的,看这挺可怜。也许是原主的情绪在作祟,她竟觉得有点难过。
沈宴州如何能不气?自己恨不得奉上全世界的女人在别人家里受着气,一想想,就恼得想踹人。亏他还每年送上大笔钱财,以为能买得她们对姜晚的小感激。结果,大错特错!他不说话,揽着姜晚的后背往外走。
沈宴州带姜晚参观公司,各部门都去了,唯独公关部没去,他更是知道的。
沈宴州可不想做小孩子,板起❔脸,不苟言笑地开车回别墅。
好了。姜晚站起来,伸出手想去拉他:起来吧,去换件衣服。